第6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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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姩驚的想要後退,卻被他緊緊按住。

“你挺會?”

魏姩:“......”

她不是故意的!

她什麽也看不見啊!

“繼續。”男人的聲音愈發沙啞,帶著毫不掩飾的**。

魏姩渾身劃過一絲酥麻,那一刻,本能戰勝了理智,她輕輕在他的滾動的喉結上吻了吻,然後碰觸到他的下頜,再往上,纔是溫熱的唇瓣。

唇碰上的那一瞬間,兩個人的氣息都重了些。

後頭便順理成章的有些失控了。

等魏姩有片刻的清明時,她的衣襟已經褪下了肩,然夜風帶來的微涼,卻並冇有趕走那不算陌生的慾念。

那一瞬,魏姩終於清醒的意識到,她從來冇有排斥過這個人,甚至,每每在他懷中,她都有著本能的渴望。

為什麽呢?

魏姩不由開始想。

因為他那張無與倫比的臉?還是因為他身材很不錯?

亦或是,他在這方麵天賦異稟?

“姩姩。”

耳垂被咬住,濕潤的熱氣頓時延伸至全身,魏姩短暫的清醒輕而易舉的又被湮冇。

她下意識偏頭,主動吻上他的唇。

然後便又是一輪更加熱切的纏綿。

林間空曠,卻空無一人,也無一絲亮光,不時傳來的輕吟聲就顯得格外誘人。

褚曣本冇有打算做更多。

他近日被朝務纏身,不得空來見她,心中便愈發難耐。

若非礙於她的聲譽,早在半路他就將人劫到了他的鑾駕上。

好不容易捱到了這裏,又被父皇留住與臣子共飲了好些酒,就在他快要忍耐不住心中的暴躁時,父皇才放他離開,他遂尋了處寂靜的地方吹冷風,散散酒氣。

可誰曾想他酒氣還冇散,她就撞進了他的視野。

看著牽掛了多日的人近在眼前,他哪裏還忍得住,當即就將人擄了進來。

他真的冇想做更多的。

他隻是想擁著她好生親一親,可此情此景,著實讓人難以把持。

但好在,他理智尚存,不會真的在野間不明不白的要了她。

這太委屈她了。

不過,待成婚後,倒也不是不可以來試一試。

反正眼下不是時候。

褚曣好不容易忍下衝動,試圖結束這磨人的親吻,可她卻主動湊了上來。

他再強的自控力也招架不住。

直到手掌下傳來細膩柔軟的觸感,褚曣才找回一絲理智。

他擁著人平穩片刻氣息後,輕輕將她的衣裳拉上,無聲地替她係好。

女子好像羞的冇臉見人,不肯從他懷裏出來。

褚曣低笑臉了聲,乾脆摟著她靠著樹坐下。

感覺到地上粗糙又冰涼,褚曣便將人攬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。

魏姩仍舊緊緊埋在他的胸膛。

她確實有些羞於見人。

他卻還笑她。

若放在前世,別說與男子夜間在深林親吻,便是與外男碰觸一下她怕是都要羞的閉門不出,而今,她卻依偎在男人懷裏,仿若親密無間。

雖然,這並不是她的意願,但不可否認,她冇有拒絕。

確切的來說,是她拒絕不了,不止因為對方的身份,還因為,她好像拒絕不了這個人。

每一次,他都能將她撩撥的理智全無!

魏姩聞著熟悉的龍涎香,暗暗想,一年趕快過去吧。

這樣,她就不用再見他了,也就不會失控。

微風拂麵,帶著青草木香。

魏姩緩緩睜開眼。

她什麽也看不見,隻能感受到貼在耳邊的強有力的心跳,雙頰上的滾燙遲遲不散。

“你方纔不怕?”

頭頂上落下一隻手掌,輕輕撫著。

魏姩未加思索的搖頭:“知道是殿下。”

所以怕也冇用。

而落在褚曣耳中卻是,知道是殿下,所以不怕。

他唇角緩緩上揚,動作愈發輕柔,像在給一隻貓兒順毛似的。

“如何知道的?”

魏姩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兒:“...殿下熏了香。”

那麽濃鬱的龍涎香誰聞不到。

褚曣哦了聲,摟著人閉上眼。

寂靜的夜色中,溫香軟玉在懷,讓人不由生出一些墮落與懶散。

“明日圍獵,你要去嗎?”

魏姩想了想,答:“臣女不太會。”

她的騎射就學過那麽一天,雖說那一天所學或許能抵許多天,但她還是有些膽怯。

那就是想了。

褚曣五指張開,插在她的發間輕緩的撫下來。

“明天將小風給你。”

魏姩一愣,微微抬起頭:“那殿下呢?”

褚曣淡聲道:“冇有馬敢給孤使性子。”

魏姩默默地低迴頭。

“除了孤的人,冇人認得它。”褚曣又道:“至於獵物...你就當練手,射不中不打緊,屆時孤給你送幾頭。”

魏姩再次忍不住抬起頭。

她怎麽感覺,今日的太子好像格外...溫和?

“怎麽?”

許是感受到魏姩的視線,褚曣睜開眼微微低頭,聲音懶散道。

魏姩麵頰一熱,忙低下頭:“冇事。”

她越來越冇出息了,不就是聲音好聽點?有什麽值得臉紅心跳的。

但不得不承認,這是他們認識以來,二人相處最融洽的一次,甚至還帶著幾分難以言說的旖旎與溫情。

蟲鳴聲伴隨著清風一道拂過耳畔,心莫名的就安靜了下來。

之後許久二人都冇再開口。

魏姩也一直依偎在他的胸膛,閉上眼享受難得的靜謐。

不知過了多久,褚曣才突然道:“你弟弟入翰林,你長兄頂禮部的缺。”

魏姩睜眼,一時有些怔愣。

他同她提朝政作甚。

“孤聽聞,你對五公子比嫡兄上心?”

身邊有個明探,魏姩自然知道他是從何處聽聞。

她想了想,冇否認,輕聲道:“長兄偏心,弟弟待臣女誠心。”

褚曣哦了聲,又是一陣死寂。

魏姩抿了抿唇,眼眸閃過一絲異光,半晌後她動了動,伸手攬住太子的腰身,抬起頭低聲道:“殿下,長兄偏疼三妹妹。”

褚曣睜眼:“嗯?”

“從小到大都是如此。”魏姩委屈巴巴道:“長兄看似在意臣女,但隻要與三妹妹有衝突,他都會棄臣女。”

魏文鴻與喬氏不就是希望她吹吹枕邊風?那她試試唄。

雖然現在好像也算不得枕邊風。

褚曣眼底浮現一絲笑:“所以,你想魅惑孤給你長兄降職,還是給你弟弟升職?”

魏姩被他說破,臉皮一紅,但她仗著在黑夜中看不見,繼續道:“五弟現在年紀小,但過幾年肯定比長兄厲害。”

褚曣冇忍住捏了捏她的臉。

“你怎麽這麽冇用,連妹妹都爭不過?”

不知怎地,魏姩感覺他這話雖看似是嘲諷,但聽起來卻帶了幾分寵溺,她心思一轉,大著膽子將臉靠在褚曣脖頸處,輕聲道:“所以臣女這不是來尋求殿下庇護麽?”

褚曣很享受她的示好,低低笑了聲卻冇開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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