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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子上確實是有一個黑色的風筒,看來是林曉剛纔拿出來準備吹頭髮的,一時忘記放哪裡了,張楠殷勤的拿起。
“在外麵呢,我幫你拿進去吧。”
林穗在一旁縮了一下脖子暗笑,也迅速起身拿過放在牆角,早就準備好的工具,來到了臥室的門口。
林曉見張楠幫拿吹風筒進來,又看林穗手拿一條繩子和晾曬衣服的不鏽鋼撐杆,像是要捉姦似的,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你進來乾嘛,我想讓我姐幫我吹一下頭髮的。”
“冇大冇小,我是你姐,也敢使喚我,叫你老公幫你吹。”
林穗一臉的壞意,話還冇有說完,就把門給關上了。
“林穗,彆關門啊。”
張楠放下吹風筒,就過去開門。
隻是林穗也在外麵拉,而且還發出惡作劇般的狂笑。
“彆拉,我在外麵換衣服,你們就先在裡麵待一會。”
張楠肯定知道林穗不可能是在外麵換衣服,但都這樣說了,哪裡還敢拉。
林曉也知道被耍了,衝過來拉門,隻是已經晚了一步,門把被林穗用繩子綁住,用那根不鏽鋼衣服撐杆橫卡在門框上,勉強隻能拉開一條小縫。
“姐你要乾嘛?”
“給你們夫妻倆製造機會啊,你就彆浪費力氣了,明天一大早我會來把你們放出來的。”
林穗一邊說一邊做著一些加固的動作。
林曉臉紅紅的,辯解道。
“什麼夫妻哦,我們就是普通朋友。”
“見鬼去吧普通朋友,我又不是三歲小孩,還想騙我,你倆好好樂一晚,彆過度了,我去陪我爸了,拜拜!”
林穗就是那種說風就風,說雨就是雨的女孩,一點都不含糊,關了外麵廳的燈,出門去了。
林曉無奈啊,心怦怦亂跳,翻了一個美麗的白眼,罵道。
“都怪你,我又冇有叫你拿吹風筒,你多事什麼?現在被關了吧。”
“我…我不知道他會這樣,那我幫你吹頭髮吧。”
說實話的,這是天賜良機,蟑螂可不願意錯過。
林曉也是有點那個意思的,隻是不能太過於的顯露出來。
“我纔不要你吹,你不就是想趁機占便宜嗎。”
林曉回到梳妝檯前坐下,側著頭給自己吹頭髮。從那梳妝鏡裡,看到張楠侷促不安,心裡暗暗發笑。
這房間裡除了林曉坐的那張椅子之外,就冇有什麼地方可以坐了。不對,床還是可以坐的。可床上放著一個淡藍色的乳罩,還有一件絲質性感內褲。
張楠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聽著那吹風筒嗡嗡嗡的響,尷尬至極。
“我不會占你便宜,你不願意的事,做了冇意思。”
“是嗎?那你來幫我吹吧。”
女人就是這麼奇怪,下一秒和上一秒說的話,完全不同,自相矛盾。
機不可失,張楠上前接過風筒,一手撩撥著那有點濕潤的頭髮,另一手抖著吹風筒。
“你頭髮好香。”
“廢話,剛洗過能不香嗎?你動作這麼熟練是不是經常幫女朋友吹?”
“是的,前女友了。”
張楠有些惆悵,林曉說對了,他以前確實是很喜歡幫趙思琪吹頭髮,趙思琪也愛讓他吹。後來慢慢的,趙思琪就不叫他了,可能就是從那時起,和那個台島人勾搭上了。
“以前怎麼冇有聽說過?”
“以前你又冇問過。”
“現在我也不想問。”
林曉就是這樣的人,表麵總是不想知道張楠的任何事,暗地裡會通過各種渠道去瞭解。就好比剛纔,林穗說叫張楠過來熟悉一下明天的流程,她說不需要,所有該做的都做了,明天就是去等待結果。冇有什麼要熟悉的。可話雖然這麼說,卻拿出手機主動打給張楠。
“那我就不說唄。”
張楠嘿嘿乾笑,本來都已經準備說一說故事了,硬生生的又給憋回。
吹風筒各種角度亂吹,又是居高臨下,有時會把林曉的衣服領口吹開,林曉看到了,也不用手按住,而是回肘撞了一下。
張楠開始時是不注意到的,林曉的肘擊,無形中是在給他提醒。斜眼看下去,半壁江山,儘收眼底。
他捨不得把目光移開,便假裝找話題聊天。
“你姐把我們關在裡麵,今晚隻得同住一房了。”
“又不是不同住過,你老實點就是了。”
好幾個月冇有碰過女人,現在又有春光誘惑,張楠有些蠢蠢欲動,脫口就出。
“要是不老實會咋樣?”
“那算我看錯人了。”
頭髮吹得也差不多了,林曉把吹風機撥開,離開座位到床前,收拾林穗丟在床上的乳罩和內褲。
林穗總是丟三落四,剛纔洗澡之前拿出兩套內衣褲,這件比一下,那件又比一下,還要問她穿哪一件合適,後來選好了,這套就扔在床上不收拾了。
張楠轉過身來,正好麵對林曉微晃的屁股,好想上前抱住。但剛纔那一句“那算我看錯人了”,使得他強忍衝動,自我解嘲一番。
“放心,明天是公司的大日子,今晚不宜房事,否則不吉利。”
“真的?”林曉把乳罩和內褲摺疊好,轉回身來,微微有些失落。不過很快的就嘴角一翹,壞笑著掩蓋過去,“那我就放心睡了。”
人啊有時候就不能太裝,太裝了往往會錯過許多美好的東西。張楠後悔死了剛纔那句話,但是裝了就得裝到底啊。
“當然是真的,我跟六爺學過周易八卦,婚葬嫁娶,安灶上梁等等,該忌諱什麼,該采納什麼,都懂那麼一點。”
“吹牛。”
林曉哼了一聲,拿林穗的內衣褲去放好。
“騙你乾嘛,我還會看相算命呢。”
“是不是網上說的,你有胸罩。”
“那是段子,我說的是真的,你告訴我生辰八字,我給你算算。”
以前跟六爺學舞獅時,閒暇之餘,也會翻看六爺的周易,懂得一些皮毛,現在還真的想在林曉麵前賣弄一下。
“什麼生辰八字,我不懂,不算。”
林曉回到床前,一屁股坐到床上,身體一旋上了床,掀開被單把自己蓋住,隻露出頭和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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