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 醉酒的女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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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家裡,張楠有些疲憊,躺倒在沙發上,準備睡一覺。

每次睡覺前,都會習慣性的摸出手機,看一下有什麼資訊。

資訊還真的有,一條是網名叫“靈不靈都曉”發來的,這人是林曉,內容是:到家了嗎?

一夜柔情,不能冷落了人家啊。張楠趕緊回覆:剛到,老婆,愛你。

林曉比張楠早到家,現在不知道忙什麼去了,等了有幾分鐘,不見回資訊,張楠傻笑了一下,又看第二條資訊。

這條資訊是一個網名叫做“五月花”的人發來的,資訊是一張他剛纔站在黑色奧迪上麵救人的照片,並附上一句話:你好帥哦!

這五月花是誰啊?翻看朋友圈資訊,顯示“僅對好友開放。”

想了好久也想不起這個五月花到底是誰,便回了條資訊:不好意思,我有可能把你忘記了,你是誰啊?

對方的頁麵上馬上顯示“對方正在輸入”,不過一下就恢複了正常,也冇有任何資訊回過來。

張楠苦笑了一下,扔下手機,閉上眼睛。

再次醒來,已經是大半夜了,看了一下手機,晚上十點已過。揉了揉餓扁的肚子,打了個電話給鮑盈盈。

張楠本來是想讓鮑盈盈來拿錄音檔,順便給他帶點宵夜的。可現在鮑盈盈也是個有正式工作的人,比較忙,讓他發過去就行。

無奈,隻得把檔案傳輸過去,然後下樓去尋找吃的。

出了小區,在一處夜宵攤上,要了一份炒粉,一份炒田螺,一瓶啤酒,舒服的喝起來。

一瓶啤酒下肚,正尋思著要不要第二瓶,聽到身後有人嚷嚷,回頭看去。

隻見好幾個男人圍觀著兩個醉酒的女子,其中一個女子醉得不成人樣,癱坐在綠化帶旁,手舞足蹈,胡言亂語。屁股上的超短裙已經反捲到腰上,露出裡麵白色小小的內褲。那幫圍觀的男人中有個大爺直接蹲到旁邊,直勾勾的盯著。

另一個女子有些眼熟,她並冇有多醉,一邊拖拽躺地下的女子,一邊驅趕那些男人。

“看什麼看,冇見過女人啊,小心眼睛長瘡。”

一聽這聲音,張楠馬上想起來了,這個女人是某商銀行的人事部經理李紹華,前段時間在美容會所見過,當時還互加了微信。

一麵之緣,那也算是朋友了。朋友的朋友有難,得幫一下忙啊。他把剩餘的一點炒粉扒進嘴裡,去付了錢,朝李紹華走去。

“走開,走開走開,一群大老爺們圍著兩個女人,算什麼正人君子,散了散了。”

圍觀的人見有人走來管事,並冇有散去,反而起鬨道。

“我們散了,讓你獨自一個人欣賞嗎?”

“你都不怕眼睛長瘡,我們也不怕。”

“哈哈哈,都是男人,裝什麼正經啊。”

李紹華想把躺地上的閨蜜短裙拉扯下來遮擋,可是閨蜜一點都不配合,扯了幾下都扯不動。聽到了正義之聲,不由抬頭望去,投以求救的目光。

張楠走上前去,一手穿過躺地下女人的腿彎,抬起屁股,一手把那短裙拽下來。這女人也是40多歲,身材豐滿,那窄窄的內褲也被漲得鼓鼓的,看起來還挺誘惑的。

也是奇怪了,這種短裙趙思琪也穿過,印象中裡麵都有一件像是短褲一樣的內搭,怎麼這女人穿的就冇有?

張楠把女人隱秘的地方遮擋住,圍觀的那幫人裡有個光膀子的不高興了,罵道。

“你小子飽漢不知餓漢饑,扯什麼扯,就你一人知道英雄救美啊,等下過街拐彎就被車撞死。”

這是詛咒啊,張楠心裡有氣,不教訓一兩個人,這幫人不會離開。於是緩慢的站起來,晃了晃肩膀,抵近了光膀子身旁。

“你罵誰?”

光膀子肌肉發達,手掌粗糙,應該是在附近工地上乾活的。他一點都不畏懼張楠,反吼道。

“我罵誰誰自己清楚,還需要指名道姓嗎?”

旁邊的人跟著起鬨起來。

“打他,打死這個裝逼佬。”

“對,給他點顏色瞧瞧。”

“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。”

張楠咬著牙,胸脯向前頂了一下,狠狠的擠出幾個字。

“你要打嗎?”

“打你又怎樣?”

光膀子早就看張楠不順眼了,旁邊又有那麼多人幫助威,握緊拳頭,一拳就打得過去。

張楠頭都懶得偏一下,這種乾體力活的人,力氣雖然很大,但多數不會什麼技巧。他右掌硬生生的接住了光膀子打來的拳,並牢牢地抓住。

“能打我的人,整個江州還在個位數之下,你自然不在其中。”

“小子,彆太狂了。”

光膀子拳頭推不過去,又扯不回來,有些惱怒,抬起腳對著蟑螂的襠部就踢過去。

拳頭可以接住,這一腳的力道可就要比拳頭大多了,不能硬接。張楠向左一閃躲過,同時手也用力把光膀子的手順勢扭到了背後。

光膀子縱使有千般的力,在這一刻也被統統化解掉了。

“滾吧!”

張楠抬起膝蓋,對準光膀子的屁股猛的一撞,整個人就被撞飛進了綠化帶裡,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。

圍觀的人剛纔還是支援光膀子的,現在通通幸災樂禍,哈哈大笑。

“不想進綠化帶的都給我滾開。”

那幫人看張楠目露凶光,也就不敢有過多的言語,紛紛散去,遠遠的圍觀。

“帥哥,幫幫忙,幫把我閨蜜弄回去。”

李紹華實在無法一個人把閨蜜弄回家,也隻得求救張楠了。

張楠看了一下遠處並冇有散去的人,知道不把這個醉酒女人弄回去的話,他們肯定會再次回來騷擾。

“她住哪裡,我給她叫輛車吧?”

“不用叫車,就住旁邊的金水灣小區,幫我把她扶回去就可以。”

巧了,同住旁邊的金水灣小區,那怎麼也算得上是鄰居了,不幫忙說不過去呀。

“好吧,她怎麼喝成這樣啊?”

這時已經停了好一會不哭鬨的女人,竟然搭起話來。

“我老公不要…不要我了,還不許…不許我喝嗎?你管的也太寬…寬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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