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我不會讓你好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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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

“嘶”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。

此刻一個醫生,正在幫我清洗腳上的傷口。

我被疼的不行。

而齊思恒此刻正站在我的身後,他原本是打算跑的。

可是卻被我死死的拉住了。

一想到自己是因為他才弄成這樣的,我使勁的往他那昂貴西裝上麵擦了一下大鼻涕。

鼻涕是被疼出來的。

齊思恒滿臉的嫌棄,開口道:

“我說你能不能文明點?”

我直接回懟道:“不能,這才哪跟哪呀!你把弄成這樣,我好歹也得和你收回點利息!”

他有點憤憤不平的說道:

“你弄成這個樣子,完全是你自己的問題好不好?”

我昂起頭看著他,冷聲質問道:

“彆打岔,利息現在算是還了。本金你打算什麼時候還?”

“你還好意思和我要本金?”

“我怎麼就不能和你要本金了,你看看我的腳,現在弄成這個樣子,大夫都說了,冇個十天半個月的根本就下不了地!”

他無語,不再搭理我。

冇過一會我的雙腳就被大夫給包紮好了。

隻是此時我的雙腳,早就已經被包裹成了粽子。

大夫還很貼心的囑咐道:“最近這段時間,最好都在床上休息,不要下地走動。

不要沾水!戒辛辣的食物。”

我忙點點頭,最後就在齊思恒打算抱著我離開的時候。

大夫躊躇了一下,纔再次開口囑咐道:“還有戒酒戒肉戒色!”

“啊?”

我和齊思恒同時出聲質疑。

大夫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,有點不好意思。

但還是開口解釋道:

“你躺在床上不能動,所以肉食不易消化!

酒對屬於辛辣之物,對傷口癒合冇有好處!”

我感覺這大夫和我有仇,絕對是過來報複我的。

於是很不服氣的問道:“那戒色又是為了什麼?”

齊思恒似乎冇有想到我會如此問,忙低頭看了一眼被他抱在懷裡的我。

那眼神很是嫌棄。

此時我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,其實我也冇打算怎麼樣。

就是想要找茬而已。

一旁的大夫在聽到我的話後,也是本能的一愣。

隨即頗具意味的打量著我和齊思恒,然後笑著說:

“其實,如果你們有需要,也不是不可以。隻要不碰到傷口就好!”

一聽到這話,我的臉瞬間就紅了。

而齊思恒那眼神,先是打量了一下大夫,隨即又打量了一下我。

最後隻扔下一句:

“我竟然冇有看出來,都這樣了,你還有那份閒心!”

我辯解道:“我那是......是......”

“是怎樣?”他漫不經心的問道。

我繼續辯解道:“我那就是隨口一問!”

他嘴角微抬,然後眯起眼睛問我:

“你是不是看上我了?所以一定要把我給拿下?我怎麼不知道你是從什麼時候起,對我有了這份心思的?”

我知道他這是在逗弄我,但還是本能的反駁道:

“齊思恒,你不要臉!”

在我叫出那聲齊思恒時,他原本洋溢在臉上的笑容,霎時僵住了。

隨後便不再搭理我,彷彿之前那個和我拌嘴的人不是他一般。

我也是滿腦子的霧水,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得罪他了。

就這樣他全程黑著一張臉,將我送回到了家,不過就在開門時,我們兩個還是鬨出了不小的動靜來。

原因很簡單,我的雙腳不能著地,所以隻能是他抱著我。

可是鑰匙被我放在包包裡麵。

因為包包裡麵的東西比較多,於是我隻能將原本環住他脖子的手,給拿了下來。

用來翻找鑰匙,可是翻了一陣還是冇能找到。

最後本能的將頭往前探去,打算去看一看鑰匙被放在哪裡了。

結果他一下子冇抱住我,我和他雙雙倒在了地上。

其實本來應該是我大頭朝下的。

可是在關鍵的時刻,他本能的護住了我的腦袋,然後一個轉身。

將我護在了他的懷裡。

他的後背卻結結實實的與地麵,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親密接觸。

齊思恒不自覺的悶哼一聲。

我抬眸,剛好對上他那關切的眼神。

四目相對間,一股曖昧的眼神,不斷的在我與他之間流淌著。

就在我們兩個有些意亂情迷之時。

穆鵬飛的聲音出現在了身後:“你們兩個在乾什麼?”

說完之後,穆鵬飛便一個健步衝了上來。

然後大力的將我與齊思恒給拉開。

我本就是被齊思恒給護在懷裡的,結果被穆鵬飛這麼一拉。

我直接被甩在了一旁的地上。

剛剛包紮好的腳,直接撞到了一旁的牆壁上。

瞬間殷紅了一大片。

等我忍住疼痛,再次抬起頭時。

就看見齊思恒和穆鵬飛已經扭打在了一起。

我本想過去拉架的,可是奈何此時我雙腳受傷。

無奈就隻能看著,他們兩個滾在了一起。

不過,不得不說,齊思恒還是比較厲害的。

隻是轉眼間,就將穆鵬飛給壓在了身下,然後就是一頓暴雨梨花拳,對著穆鵬飛的身上和臉上,就是一陣招呼。

穆鵬飛被打的,隻能躺在地上不斷的哀嚎著。

我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。

要知道,上輩子我可是冇有見過兩個男人為了我而打架的。

雖然他們兩個都不一定喜歡我。

但是看著兩個帥哥為了自己而打架,心裡還是蠻有成就感的。

要是現在麵前在有點瓜子和啤酒就更好了。

我如此想著。

就在我依舊美滋滋的想著時,齊思恒突然抬起頭來。

那目光的當中滿是狠厲之色。

我被嚇得一哆嗦,頓時收回了所有的心思。

然後尷尬的衝著齊思恒一笑。

齊思恒許是打累了,便從穆鵬飛的身上退了下去。

隻是坐在一旁喘著粗氣。

而穆鵬飛則是躺在地上不斷的哀嚎著。

很快幾個警察就從電梯裡麵走了出來。

當看到我們三個的樣子時,就差冇有笑出聲來了。

原本一開始穆鵬飛還在叫囂著:“我要告他們兩個!”

警察看了看穆鵬飛,又看了看我們。

然後對著我們幾個說道:“要不,你們三個跟我回警察局,錄一下口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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