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9章、椅子神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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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瓊觴到的時候剛好聽到了宙斯的話,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舒見月。

他們是有什麼特殊的靈器,可以防止忘川河水的侵噬?

宙斯湊到忘川河邊看了看,“你相公當時穿了個什麼東西下去,看著怪怪的。”

“怎麼,那東西還能防住忘川河水不成?”

樓瓊觴也看向了舒見月,想知道,他們是否真的有防住忘川河水的東西。

周容看著那黑漆漆的忘川河,心裡就發毛,還下去呢,他死都不下去。

舒見月看了他一眼,拿出一把椅子坐下道:“本尊為何要告訴你。”

“讓你找個人都找不到,冇資格知道。”

宙斯嘴角抽了下,“這也怪本座?”

“不然呢,怪對方藏得太好?”舒見月拿出一串葡萄吃了起來。

宙斯看著舒見月手上的葡萄,眉頭皺了起來,“你這果子上的氣息很奇怪。”

舒見月吃葡萄的動作頓了下,看了看葡萄,想到了什麼,不由的看向宙斯問道:“怎麼就奇怪了?”

吃掉葡萄,手上的皮直接就丟進了旁邊的忘川河中。

宙斯朝她伸出了手,“拿一顆過來我看看。”

舒見月將信將疑的給了他一顆。

宙斯輕輕的捏了捏上手的葡萄,又看了看葡萄的表皮,最後像舒見月一樣,吃掉裡麵的果肉。

“嗯,味道不錯,酸酸甜甜的,有濃鬱又純淨的靈氣,然後裡麵還夾著一絲絲特彆的能量,那能量是什麼,本座說不上來。”

舒見月白了他一眼,“想蹭本尊的靈果就直說,還來這招。”

她自然知道是什麼能量,不過,那麼細微的能量宙斯都可以發現,的確是有兩把刷子。

“你相公下了忘川河,你在這裡悠閒的吃著靈果,合適嗎?”宙斯也把出把大椅子在她旁邊坐下。

舒見月看了一眼,他那椅子看著就比自己的高,還刷金鑲玉的。

可這樣一來,就顯得自己又矮又LO了。

於是就把重灸幫她煉製的神器椅子拿了出來,懟到宙斯旁邊坐了上去。

宙斯見狀眼睛立即就瞪大了,“你們是有多閒和錢,纔會把一把椅子煉製成神器。”

樓瓊觴和周容都想到了他們之前得到的調查,中間就說到過,傳言至尊神殿殿主的椅子都是神器。

之前一直以為隻是傳言,冇想到還真有!

舒見月嗬了一聲,看著宙斯冷笑道:“你是有多暴發戶,纔會把一個椅子刷金又鑲玉的。”

“這是代表我的身份尊貴。”宙斯瞪眼。

“嗬,本尊這是代表本尊的身份更尊貴。”舒見月傲嬌的撇過了頭。

宙斯覺得自己的椅子瞬間就不香了。

樓瓊觴拉過舒見月那把不要的椅子,在周容正準備擦的時候,就坐下了。

周容手裡拿著帕子就這麼看著他,“山主,不用擦一下?”

樓瓊觴看了舒見月一眼,明顯的看到了,自己如果敢擦一下,她絕對會掀翻自己把椅子收回去。

於是搖了下頭道:“不用了。”

宙斯左右看了看,見冇看到晏夕,不由的問道:“小夕夕呢?”

舒見月斜了他一眼道:“彆亂喊,不然我相公回來,會縫了你的嘴的。”

“那也要他回得來才行啊。”話剛落下,就感覺一道勁風朝自己襲來,宙斯立即閃開。

椅子後背上的一顆大寶石直接就讓舒見月一鞭子給甩碎了。

宙斯咂了咂嘴,“你要不要這麼狠,你相公還冇回來呢,要是回不來,你就不怕本座收拾你?”

舒見月手一甩,鞭子便朝他再次攻了過來,“你要是再嘴賤,本尊不介意幫你把嘴巴縫了。”

宙斯無所謂的笑道:“那也要你打得過本座啊。”

“她打不過,那本尊呢。”重灸從忘川河飛了出來,將身上的衣服收了起來,就直接落在了舒見月身邊,冷冷的看著宙斯。

舒見月驚喜的看著他,“怎麼這麼快?”

原本她以為真要等上一日呢。

重灸攬過她笑道:“這得多虧你了丟下去的果皮,下麵的馱龜為了吃你丟的果皮,從下麵上來了,所以我才這麼快就出來了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,在那什麼馱龜身上?”舒見月當時丟的時候,並冇有多想,唯一想過的是,反正這河裡的水誰也用不了,果皮丟在外麵還不如丟在裡麵毀失滅跡呢。

但冇想到,塵心真是在一個移動的物體身上。

重頷首,“東西已經拿到了,但也發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。”說著,手一揮,一個人就從忘川河中被帶了出來。

想要暫時跑路的宙斯立即停了下來,“枯河!”

“他怎麼可以入忘川河?”

“師尊!”樓瓊觴起身走了過去,剛想伸手碰一下,重灸就把人拉開了。

“他身上有忘川河水,你確定要碰?”一滴忘川河水便可以散儘記憶,忘掉一切,更何況這人身上的一身水。

宙斯湊近枯河打量著,“他這是暈了?”

重灸隔空在枯河身上點了下,枯河便慢慢的醒了過來,看到麵前的宙斯,錯愕的瞪大了眼,“判官?”

宙斯揚了揚手,“你好啊,枯河鬼王。”

“師尊,你可還記得弟子?”樓瓊觴擠開宙斯問道。

枯河看他就像看陌生人一樣,顯然是不記得他了。

舒見月打量了下枯河道:“他這明明是個人,怎麼成了鬼王,又怎麼入得了忘川河的?”

重灸拉著她在椅子上坐下道:“他怎麼當上鬼王的本尊就不知道了,他一直不出來,就躲在忘川河壁中的一處石洞中。”

那洞中藏了許多在上神界都不多見的寶貝,他一個不落的全收下了。

他用不了的,月月可以用,她那麼喜歡囤東西,看到了自然就全收了給她好了。

“至於他是怎麼下的忘川河。”

重灸在椅子周圍布了下一個小型陣法,然後拿出一枚半月形黑色的石塊,“是因為它。”

舒見月想到了什麼,立即激動的抓住了他的手,“月陰之心?”

重灸搖頭,“不是,但跟它也有些關聯,這是月陰之心的排泄物所化成的豆蔻。”

豆蔻?

這玩意居然稱為豆蔻!會破壞我對豆蔻兩字的認知的。

重灸可不知道她的心裡活動,將豆蔻收了起來道:“月月,我們稍後再審審他在哪裡得到的這個豆蔻,如果可以,我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月陰之心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