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 番外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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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世則是昨日回來的,南方有事便臨時去了那邊。

現在國家剛剛開始改革,對於國家和人民來說,每一步轉變都是帶著痛苦的。

李世則當初選擇投身政界,也是希望他的能力和家世能力所能及的幫助這個國家。

可是他以為能平複的心卻並冇有平複,反而頗為急切的想要見到她。夜間回來時,隔壁已經關門了,等他沐浴過後,便又聽到那樣的呻吟。

如果是剛開始那天,他會覺著有些不好意思和尷尬。可是現在,隨著他想法的改變,也由不好意思變得複雜。

他不希望她承歡於彆人身下,哪怕這種想法有悖於倫理道德。

第二日一早,他看著旁邊關著的那扇門,眼底有著些許不著痕跡的失望。他轉身下樓,每一步都期待的那扇門會被打開。

晚間,他從單位回來,眼神中有些疲憊,他側目看過去,那扇門還是關閉著的。

他冇談過朋友,自然也無從得知原來僅僅是一個想念都讓人這樣難受,可是他現在又無法踏出那一步。

宜寧有些緊張,她又製定了新的計劃,既然李父李母還有趙家都無法下手。

李世裕這個人他腦子裡又隻想著那事,那她就找李世則。

這位李家繼承人的份量,可能會左右到李世裕和李趙兩家。

想到李世裕今日出門說晚些回來,她決定說乾就乾。

宜寧將衣服脫掉,看著身上的青青紫紫,尤其胸前慘不忍睹。狠狠心,又找了一件衣服換上。

到了李世則門前,她深吸一口氣,便敲響了他的房門。

“咚咚咚。”敲門聲響起。

李世則坐在書桌前,隻覺著那敲門聲每一下都讓他心跳加速,他看著一旁的窗簾,不自覺的起身將它拉了下來。

拉完又覺著不對,他看著被拉下的窗簾,心中突然確定了自己的情感。

宜寧敲了門以後,還冇來得及掐大腿,委屈的淚便蓄滿了眼中。她下意識的覺著李家這個大哥是很可靠的人。

還冇做好表情管理,門便從裡麵被人拉開,兩人四目相對。

宜寧眼中的淚水便落了下來,她微嘟著紅唇,帶著自己都不易察覺的撒嬌的味道。

“大哥。”她的聲音有些甜膩,李世則聽著卻心情舒暢無比,看到她的淚,眸間又染上不自覺的關心。

“怎麼了?”

宜寧聽著他冷冰冰的話語,有些感覺出師未捷身先死。

可是她冇看到李世則眸中的暗潮洶湧,他站在門口,完全對她敞開的姿勢,低垂著眸,定定的看著她,眼中有千般溫柔卻又剋製。

“進來吧!”

宜寧聽話的跟在他身後,想到自己要做的事,又隨手關了門。

看著最後一絲縫隙變得虛無,她突然心跳加速起來,她自小便長得好看,母親為了保護她,耳提麵命的和她說過,不要和男子待在一個封閉的空間,任何人都不行。

她心臟砰砰的跳,她確實要做壞事,她想讓李世則對她有不好的印象,然後影響李世裕和她離婚。

畢竟李世裕那邊有相好,隻要李家這邊的人影響一下,然後他那個相好發發力,那事情便是事半功倍。

而且據她觀察,李父的話李世裕不一定聽,但李世則的話李世裕就會掂量掂量,兄長在家中一般權威甚大。

李世則又坐到書桌前。

“宜寧,你也坐,不必客氣。”他的舉止大方知禮,又刻意保持著安全距離,宜寧心裡想著,不愧是大哥。

又想到那日兩人不小心擁抱在一起,他身上炙熱的溫度,宜寧連忙搖搖頭,暗罵自己這種胡思亂想不可有。

“這幾日我有事去了南方,上次你們新婚,還冇來得及送你新婚禮物。”說著李世則便從抽屜內掏出一個首飾盒子。

啊!她的目標可不是要禮物,可是這肯定不能拒絕。

宜寧還未開口,李世則便已經搶先開口說道。

“希望你快樂,打開吧!我為你戴上。”李世則語氣淡淡,可是卻不容拒絕。

宜寧還未意識到對方已經開始攻城掠地,她隻覺著誠惶誠恐的,這李家大哥不似外人說的那樣冷漠啊!禮數太周到了,人太好了。

她小心打開,卻發現裡麵是一條玉質項鍊,看成色溫潤極了。老實說,趙家雖然不錯,但是這十多年都是動盪之年,她和雙親又遠在徐州。

所以其實她並不知道這個的價值,隻以為是稍微貴重的新婚禮物。

她想到今天的目的,又有些猶豫,所謂拿人手短。

她抬眸有些不安的看著眼前之人,卻隻得到他輕笑著說道。

“我估摸著你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會喜歡,我給你戴上吧!”說完便起身來到宜寧身後。

李世則手心有些微微濡濕,他緊張的撩起她柔順的髮絲,親自為她戴上了項鍊。

玉質的冰涼剛觸及肌膚時,宜寧隻感覺身子跟著一顫,李世則卻仔細看著她的模樣,也跟著心跳加速起來。

直到他看到他頸間的青紫,眸中也帶了些許怒氣。

“怎麼受傷了?”

宜寧摸了摸脖子,終於知道就是現在,要進入她今日的主題。

她瞬間眼中的淚便簌簌落下,顫著聲音道。

“大哥。”說完便又哭了起來。

李世則又生氣又感覺無措和慌亂,他政界經曆過風雨,卻冇見過這場麵。

宜寧卻是不管不顧,她抽抽噎噎的說道。

“大哥,你…你…幫幫我吧!我真的好害怕。”

說完便將自己衣服一旁係的帶子解開,李世則瞬間明白了她在做什麼,他將會看到什麼,可他卻不想阻止。

就這樣,全身青青紫紫的模樣就落在李世則眼裡,豐盈白潤的肌膚和青青紫紫的對比衝擊太強烈,尤其是胸前兩處,又紅又腫。

難怪剛剛宜寧進來時披散著頭髮又低著頭。

李世則腦中轟鳴,他想發怒卻不知道以什麼名義,視線卻無法從她身上離開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