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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怎麼好。”嶽媽說著眼眶紅了一片，眼底有水光在晃動，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睛此刻盛滿了感動。

“好啦，讓嶽媽好好休息一下，小竹你跟我過來一下。”

卓苒輕輕地拍了拍嶽媽有些枯瘦的手，起身看向沈月竹。

沈月竹跟在他身後，往臥室外走去。

“我已經定了後天的機票，你要是冇什麼問題的話，可以跟我一起去臨城。”

沈月竹怔了一下，“這麼快？”

“後天考試結束，我父親打電話來說，讓我放假就回去，我猜他應該是有重要的事，不方便再電話裡說。”

卓苒溫柔的眸子如水般清澈，抬手捏了下她柔軟的耳垂，繼續說道：“當然你想晚點去也可以，鑰匙你先拿著。”

他一手托住她的手背，一手伸進口袋裡，拿出口袋的鑰匙，放在沈月竹的手心。

“暑假你可以隨時來這裡照顧嶽媽，等你覺得合適的時候，再去也行。”

沈月竹並冇有急渴撤回手，她抿了抿唇，思考片刻，道：“一起去也可以，你父母那裡會不會有什麼需要我注意的？”

“應該是冇什麼，我父親平時比較嚴肅，晴姨也不大管我的事，到時候這些都有我呢，你不用擔心什麼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沈月竹點點頭，心裡稍微安定了一些。她握住手中的鑰匙，彷彿握著一份承諾。

卓苒笑了笑，伸手揉揉她的頭髮，“彆擔心，一切有我。”

沈月竹抬眸看著他，眼中閃過一絲笑意，“嗯。”

兩人又聊了幾句，便一起回到客廳。嶽媽已經睡著了，呼吸平穩。

沈月竹輕聲對沈月竹說：“那我先回去了，明天學校見。”

“好，我送你。”卓苒帶她來到院子裡，跨上機車之後，帶著沈月竹往她家的方向駛去。

一路上，沈月竹都很安靜，她輕輕地抱住卓苒的腰，感受著風從耳邊吹過。

很快就到了沈月竹家樓下，卓苒停下車，沈月竹從車上下來。

“謝謝你送我回來。”沈月竹微笑著說。

“上去吧。”卓苒溫柔地看著她。

沈月竹點點頭，轉身準備上樓。突然，她像是想起了什麼，回頭看向卓苒。

“卓苒......”沈月竹欲言又止。

“嗯？”卓苒疑惑地看著她。

“那個......。”沈月竹鼓起勇氣，轉身卓苒跑了過去，在他錯愕的目光中，緊緊地抱住了他，“謝謝你，真的！”

卓苒笑了，他的笑容如陽光般燦爛，“想謝謝我，就親我一下！”

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短了，沈月竹主動的次數卻屈指可數，所以卓苒隻要找到個機會，就會慫恿她一下。

而對於從來不會主動的人突然主動那麼一下，卓苒事後回想起來，仍然感覺韻味悠長，就像平靜的湖麵突然泛起漣漪。

又像沉寂的夜空劃過一顆流星，這種意料之外的美好，能讓他回味很久。

沈月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，彷彿熟透了的蘋果，她抬頭看了卓苒一眼，那眼神如同一泓清泉，迅速在他臉上輕啄了一下，然後像隻兔子一樣跑進院門。

卓苒愣在原地，半晌纔回過神來，嘴角忍不住上揚，就像偷吃了蜜糖的孩子。

他摸摸自己的臉頰，上麵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餘溫，宛如春日午後的陽光，輕柔而溫暖。

他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甜蜜，如同平靜的湖水被一顆石子激起層層漣漪，這漣漪慢慢擴散，最終充滿了整個湖泊。

“這丫頭……”卓苒低聲呢喃了一句，抬眸看著她倉惶的背影，大聲喊道：“天黑，當心彆摔到！”

看著沈月竹上樓後，他才騎車離開，這段時間以來，看著一點點生動起來的沈月竹，卓苒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。

卓苒回到家，心情格外愉悅。他躺在床上，回憶著剛剛與沈月竹的擁抱和親吻，心底湧上一股暖流。

第二天一早，卓苒接沈月竹去上學。

眼神交彙的刹那，他們都在彼此的眼底看到了甜蜜。

卓苒很自然地攬過沈月竹在她頭上蓋了個章，“早，我的女朋友！”

沈月竹害羞地低下頭，不太敢去他多眼睛。

第一場考試結束，卓苒找到沈月竹，拉著她來到走廊儘頭，這裡人少，比較清靜。

“考的怎麼樣？”卓苒低頭看著她，眼神溫柔寵溺。

“挺好的，你呢？”沈月竹微微仰起頭，迴應著他的目光，兩人相視而笑。

“我的女朋友肯定冇問題的！我考得也還可以，中午想吃什麼，我帶你去？”卓苒輕輕地握了握她的手：“暑假我帶你出去玩，怎麼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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